像礼司推了推眼镜,坐直了身体,努力从休闲状态转变为工作状态,“没想到您也会做这种事。”
周防尊说:“就像你一样,不是吗?”
宗像礼司怔愣片刻,低笑了一声,笑声中隐隐透着无奈,“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像是自己也是一种必然吧。”
周防尊皱了皱眉,说:“宗像,你就是你。”不管怎么变,你都还是宗像礼司。
宗像礼司和周防尊对视了一会儿。
宗像礼司似乎松了口气,轻笑着说:“的确是你会说出的话。”
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眼尾勾出的一抹艳色,结账起身,“走了,宗像。”
宗像礼司惊讶地问:“哦呀!您的套话计划不再继续实施了吗?”
周防尊说:“反正你不会说,是吗?”
宗像礼司微笑着默认了周防尊的话,他的确是什么都不会说。而且,他还得去查查,为什么周防尊会梦到那样的场景。
两人走出酒吧的大门。
门外的微风吹过两人身旁,带来海边的凉意。
两人顺着街道走了一会儿,宗像礼司看向周防尊,疑惑地问:“周防,您要送我回家吗?吠舞罗在另一个方向吧。”他有点不高兴地说,“您是不是因为某些事情有些敏感了。”
虽然他说了‘我喜欢您’这种话,不代表他就变得需要周防尊的保护了!
“是谁变得敏感了,宗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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