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姜雪甄艰难抬起一点手,想把他赶下去,可被他提着手腕反握住,稍一用力,她背依着枕头不得动弹,白虎皮真掉地上了,他觑着眸看她,轻佻又幽暗,“朕前边儿怎么说的?裹不住了才好,你却用你的手把它们全赶走了,朕不高兴。”
“不过没事,朕可以再把它们送回去。”
天子在姜雪甄的眼里看到了泪意,一附身带着她滚进褥深处。
至下半夜,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伸出纱帐捡起地上的白虎皮抖了抖,拿回去盖住了姜雪甄,天子带着姜雪甄的手放回白虎皮,虎皮逶迤微动,再定住,只见姜雪甄眼尾余红渐盛,仰起水雾似的眸子看他,“混蛋!”
天子懒笑,“再骂。”
她嗓音哑的像哭,“你禽兽不如……”
“朕被你骂的又有兴致了,”天子翘着眉尾,看她的目光贪婪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