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吗?”
白石晃司的反驳快到不正常: “这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,疯子的话有什么好相信的。”
琴酒大笑了起来: “我是疯子,你以为他就正常的到哪里去吗?”
“算了,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。”银发杀手吐了口气,牵起了床头的锁链, “也差不多该出发了。”
白石晃司身上那条扣在床头的锁链被解开了,也就在那瞬间,他试图向外逃去,却被琴酒用力按在了自己身上,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关节都被控制住,可白石晃司仍不死心试图挣扎。
琴酒这辈子头一次克制力道,不想伤到怀里的人,但可惜这份心白石晃司是体会不到的,所以他苦恼纠结着,最后还是想到了个好办法。
低下身去的人,银色的长发宛如蛛网般铺开困住了中间的猎物,琴酒的声音就像大提琴的低语,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