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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住在乡下的田庄里,面容虽憔悴,可确实生得极美。
他未说出自己的身份,他不知道自己面对她该说什么,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。
有几回,她看到了他,她朝他笑,他鼓起勇气想要与她说话,她却说,他这样的小公子不应该去那样的地方。
他觉得她认出了自己,可俩人谁也未说破。那一刻,他不再愿意相信她是个趁机爬床妄想荣华富贵的女人。
回去后,他与父亲大吵了一顿,父亲动了家法,最后还是母亲抱着弟弟来说,外院的动静太大,吓着了弟弟。
此时,他终于相信自己不是母亲生的。
母亲看自己的眼神虽和善,可与那个女人相比,却又完全不同。
那个女人眼中只有自己,她怕他被责罚,怕他过得不好,可母亲只淡淡地看着自己,仿佛他不过是屋里的桌子椅子一般的摆设。
他死心了。
伤好了以后,他又偷偷地去见那个女人,她每日背着背篓下地,一边干活还一边唱着歌谣,他只远远的看着她,便觉心安。
后来,他出来这事不知如何便传到了父亲耳朵里,父亲震怒,将她又换了个地方,他也被禁足。
这般过了半年,他再也没有机会见那个女人。他恨自己没用,他破罐子破摔,越发放纵自己,到处闯祸不说,在祖父的寿诞上,他与隔房的大堂哥打架,也不知是谁推了他一把,大冬天里,他跌进了刺骨的湖水里。
那一回,他以为自己要活不下去,高烧了几日,在鬼门关打了个转又回到了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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