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叫人,雪郁不知道该干什么了。
最近他似乎时运不济,晚上刚被沈京饮发现他被人表白,招来一顿“肝火”,现在又遇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,根本无所适从,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叫了那一声,男人没有回复,两只颤抖的手垂在身体两侧,不发一言。
周卿心中五味杂陈,乱得像一团找不到线头的球。
他阴沉沉地看着雪郁,一边可狠地想冲过去咬住他的脖子,质问他为什么说谎,一边想拉开他两条大腿,问他是谁干的,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,一边又因为雪郁一见到他就叫了他的名字,没有忘记他,而可笑地激动起来。
他是不是贱啊?
怎么就那么贱呢。
而现在,他还因为雪郁微涣散的目光、还有些痉挛的腿、还有床上那片狼藉,骨头到皮肉都发起热来。
周卿又恨又为自己感觉到可悲。
他拼命忍耐,还是将那句话问出口:“谁做的?”
本来在这之前,他最想问的是雪郁为什么不来看他,可那个答案此刻都不如这个重要了。
雪郁表情古怪地一僵,两瓣肿唇不自觉抿进去,没说话。
能说什么?总不能说是你吧……
而周卿却因为他的沉默,脖子的脉搏猛跳,沉闷的空间容易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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