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瞬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,手都颤起来,却还在垂死挣扎:“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没和他们说话。”
宁尧没说信不信,看着他:“只和我发生关系不行吗。”
男人垂眼,声音低而哑地传到他耳边:“我会好好学怎么接吻,怎么做,还有你昨天说的那些我都会改正。”
听到后面这句,雪郁愣了下。
昨晚雪郁其实没力气说多少话,他的意识是涣散的,所有说的话都是基于身体攫取到的感受,全程他都是非常坦率和诚实地在哼哼几个字。
“太大了,肚子要被顶破,不要这么大”、“不要这么快”之类的。
宁尧说要改。
这个怎么改?
雪郁浑身哆嗦起来,润着香气似的唇肉合了又张,多次想骂人又不知道怎么骂,终究只是恼羞成怒捂住男人的嘴巴:“……你这个变态。”
第124章 间歇性失忆症(15)
雪郁一直执拗地捂住宁尧的嘴, 只让他露出鼻子呼吸,不让他说话, 生怕一松手, 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来。
那张脸肉眼可见的通红,摁压的手指有轻微哆嗦。
显而易见,他并不喜欢男人在接吻和那些事上有上进心,且这种抗拒情绪溢于言表。
谁会在别人面前大言不惭说自己会努力学习床.上技巧?
宁尧这个人真的是很闷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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