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滋味还会这么甜。
他喘息微促,盯着把唇周都擦出红的雪郁,再一次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含住唇肉,雪郁猝不及防又让宁尧得逞,挣扎着去推他。
宁尧的字典里简直没有适可而止四个字,雪郁被他舔舐得嘴里甜水泛滥,浑身发抖,嘴巴被含得发肿,两条被男人抵住的细腿在颤,脸上被糊上水迹的模样勾出无限的风情。
他开始呜咽。
宁尧停了下来。
“你讨厌我?”
雪郁还在余韵地哆嗦,都快站不稳了,还要让宁尧别多想:“没,我怎么会。”
宁尧没见好就收:“但你今天一直很抗拒我。”
那是因为他失忆了,即使是原主,现在的你对他来说也是陌生人,这让他怎么习惯?
但雪郁不能这么说。
和多个男人周旋过的经验起了作用,雪郁知道想安抚住男人要做什么,他用肿胀唇肉贴了贴男人的唇边,故作可怜求他:“没有,只是我很累了,我看你也很累,改天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