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这时他是真的想把雪郁吞进肚子里。
他是没有立场的,他很清楚,但他不想这样。
雪郁被迫仰着头,被重重吮吸了几下舌尖,他哼哼几声,下一刻,警觉地睁圆眼睛,手指尖几乎嵌进男人肌肉里:“不行……”
……
寂静的卧室内。
毛绒地毯上落着沾汗的衣服。
一身被娇养出的雪白软肉,像颗威力极强的子弹,直直撞进傅炀眼里。
雪郁从来没受过这种苦,嘴唇上已经多了好几道不知道是自己弄的、还是傅炀弄的道子。
裹在白棉袜下的莹润脚趾蜷起来,雪郁软得不能靠自己力量坐着,身体不好的坏处就在这里,没多久他那张脸就全是汗,精致的脖颈线条往后仰。
往常紧抿的唇缝张开,像只脱水的动物一样小口呼吸。
反观傅炀。
快三十岁的男人体力充沛、如狼似虎,能让雪郁哼得哆嗦不止的同时,还会有剩余精力问:“你怎么哪都和别人长得不一样?”
雪郁:“……”
对方的问话认真又正经,偏偏场合不对,时机也不对。
雪郁咬着湿软唇肉,别过头去,不想搭腔。
可男人似乎找到了别样的乐趣,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空前的好奇心,他捏了捏雪郁颜色不太正常的下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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