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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柔过了头,雪郁觉得他不是在帮自己揉手,是在给自己挠痒痒。
无语了瞬,雪郁用空余的手挂断视频,抬起红潮未褪的巴掌小脸,说道:“我不疼,我身体就这样,谁碰都会起红印,别揉了。”
傅炀低眼不语,锋薄的唇角弧度微垂,冷不丁问道:“你身子弱,是天生的?”
雪郁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愣了愣,连给他揉捏的手越揉越不规矩也没注意到,舔舔唇道:“天生的,打娘胎里出来就弱……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?”
傅炀喉结克制地滚了下,一时没顾上回答。
他的手已经揉到了雪郁肘关节以上,这里的肉要多一些,但也没多到哪去,而且没什么肌肉,软得像过水豆腐。
一个人怎么能软成这样?
捏一下陷进去一个窝,乳白发软的胳膊衬得他常年锻炼肌肉蓬勃的手臂更加硬邦邦的,手指也白,还细。
现在有人拿刀架着他脖子,让他当个大冤种苦力工,给裴雪郁揉一辈子他都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