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时,听闻贤娘娘遭遇不测,想儿臣方才也在畅春园中,也许有什么能帮上忙的。”
皇帝别了他一眼,不悦的眼神,说出的话却是:“如今你也懂事了,在旁听听罢。”
太后与皇帝都习惯见李炎当成透明人,太后接着辩驳:“席上,信国公家的媳妇,宋祝氏,也怀着孕的,哀家还叫人将吃食换做与贤妃一致的,她人如今还好好的,足可见哀家无辜,皇帝失子是悲痛,却也不可红口白牙地诬陷老婆子呀。”
皇帝皱了皱眉:“宋星然的媳妇?”
太后点头,并未多言。
但一旁的何盈玉却突然跪了下来:“陛下,太后娘娘实在无辜,如今正巧,宋祝氏也在慈宁宫,不妨做个试验,只管将她拘起来,再灌下藜芦,瞧一瞧她是何反应,究竟是不是如古籍所言,若是真的,咱们查案抓人,也好有个依据啊。”
此话一落,殿内鸦雀无声。
活人试验,且已明知贤妃大出血流了产,若汤药一灌下去,十有八九是会流产的。
贤妃如今都生死不明,清嘉月份比她大,如此一来,小命不保也很可能。
莫说李炎与宋星然交情深厚,便是泛泛之交,宋星然是阁臣、是重臣,又有爵位在身,动他家眷?这是要逼他造反么?
此法不仅恶毒,还很昏庸。
太后皱眉沉思半晌,低声责骂:“多嘴!你一个姑娘家家,如何想出这样阴损的法子!”
皇帝倒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
李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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