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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不假,读书人难免有些酸腐气在身,许多自矜才华,眼高于顶,满腹的花花肠子,伪君子,假正经,徐长陵便是个中翘楚。
宋星然嘛,从来风流,也不是什么正经人,清嘉噗嗤一笑,戳了戳宋星然腰间软肉,揶揄道:“夫君倒有自知之明,晓得自己不正经。”
宋星然大掌将她作乱的手抓住,十指交缠,无奈道:“谁同你扯这些。”
从前的行为都全成了她的话柄,时不时就翻出来刺一刺,若在从前,宋星然或许会烦,如今只抓着清嘉这些拈酸吃醋的小情绪,来证明清嘉对他的在意,心中灌了一壶蜜水似的,又甜又涨。
清嘉才没有这些风花雪月的心思,盯着郑玉柔离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:“郑玉柔那表情,总瞧得我心有余悸。”
难免想起皇孙周岁宴那日,郑玉柔与祝清萍情同姐妹的模样。
这两个人凑在一起,也不知会做什么妖。
宋星然嗤了声,眉目间都有不屑,傲然道:“你是孕中多思,哪个不长眼的敢冒犯你。”
清嘉笑了下,长长短短的烛影明灭,投射在她脸上,显得恍惚迷离,她沉默不言,与宋星然走在喧闹的街头。
大约是如今日子太好了,总怕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,才怕一点点波澜都会打破如今的平静。
京城的平静并未被朱雀街头的一场打斗搅乱,都没有引起多少重视。
但清嘉作为亲历者,难免心有记挂,与宋星然追问。
宋星然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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