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薄彼,实在难以服众,也叫人心寒。”
厚此薄彼。
皇帝脸色倏然转冷。
那些赵党臣子,每每上书,便是这个措辞,如今赵严孙女又如此疾言厉色地要说辞公道,显然不给他面子。
皇帝早年,为了将皇位坐稳,很是过了一段卧薪尝胆、如履薄冰的日子,此候他将边关平定,声威俱震,真真正正地将天下握在手中时,好似为了偿还昔年的委屈一般,手腕愈发铁血,也更独断专横。
随着年纪渐大,他痴迷于修道,表面上看,是比从前和蔼了些,但骨子却没变的,大皇妃不依不饶,吵着闹着要处置他的爱妃爱子,他已是不悦至极,重重地在桌面上一拍,怒道:“放肆!”
大皇梗着脖子,丝毫没有退让之意。
反倒是贤妃,她轻摇着头,竟是缓缓跪下了,柳眉倒蹙,双肩颤颤:“是臣妾教子不周,皇上不要为难,只管罚臣妾便是,只要能顺大王妃心头怒气便好。”
大王妃咬着唇,怒道:“少惺惺作态!”
她柔柔弱弱的,十分体贴的:“景儿也只是个稚童,手上没了轻重,险些酿成大祸,罚我也好,只要不伤了一家人和气便可。”
两相对比,显得大王妃十分骄横,虽然李景确实做了错事,小皇孙也险些受难,但显然皇帝心中的天平已然完全倾向贤妃。
他皱着眉,亲自躬身将贤妃扶起,口气都软和:“爱妃你是——”
一句话未完,贤妃那纤细的身子一软,竟倒在了皇帝怀中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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