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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星然在扬州这些时日,来往信件多不胜数,最近这几天,便已如在家中一般,在书房留至深夜。
听宋星然只言片语透露,皇帝是下了口谕,催他返京,他是诸事缠身的大忙人,清嘉哪敢盼着下次。
但听在耳中也是舒服的,她揪着宋星然衣襟,委委屈屈地撒娇:“你不许诓我。”
她方才淋漓地哭了一场,如今止住了哭,身躯还微微发颤,宋星然搂住她的肩,声线温柔:“好。”
次日,清嘉与钟嬷嬷告别,坐上了北上的船。
清嘉在三楼船舱,远远望着渡头上的一片人,都是来与宋星然拜别的,江南一系的大小官员几乎都来应卯了,其中就有孙驰晖。
清嘉不耐烦应酬,早早上了船躲清静。
这架船足有三层高,赫然如微缩的宫殿,比他们来时那艘足大了一倍多,听宋谅说,这是皇帝五年前东巡时麾下的船只,此番皇帝御赐,迎宋星然回京。
这番荣宠,难怪都上赶着巴结他。
只是苦了宋星然,顶着日头在渡头应酬。
宋星然上船时,清嘉早脱了绣鞋,半躺在贵妃榻上阖目安睡,手边的冰盆散着凉气,镇着时鲜的瓜果,连他回了也浑然不知。
她伤心了大半夜,天将明时才迷迷糊糊睡着,如今上了船,摇摇晃晃,很快便沉沉睡去。
宋星然晒了半日,身上全是暑气,热得心烦气躁,一见清嘉那舒适的小模样,十分眼红,馋得牙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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