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猛,也没烧掉什么东西。
且雨落如注,纵火是行不通,只能择日再放。
一桩差事没办好,窦轲抓心挠肝,恰好门房来报,说刚才宋星然来过,又打道回府了,留话说随时恭候他大驾光临。
他眼神噌地亮了,东边不亮西边亮,钦差大臣宋星然一时半会来不了,证据之事还不急,但军饷确是紧缺。
两相权衡,他冒着大雨,转头去往宋星然府上。
他火急火燎下了马车,又被大雨溅得衣摆湿了一大圈,形容狼狈。
宋谅见窦轲如此尊容,也很嫌弃,做主将他引至厢房,叫下人取了干净衣裳送去,说一会才引他去见宋星然。
宋谅今日也陪着宋星然淋了一通雨,对肥头大耳的始作俑者窦轲,烦不胜烦。
故此有意晾着他,引他去了个最偏的厢房,也许久没报禀宋星然。
窦轲等了半个时辰,四处呼喊不灵,终于按捺不住,自己闲逛了起来。
此刻风雨如晦,窦轲便只能顺着游廊行走。
四拐八绕的,他也迷了路,只一昧向前走。
忽然,听见几声压抑的低哼,若有似无,又消散在风雨声中。
他狐疑着,循声走去,见得前方有个凉亭,立着一个木制的屏风,仍无人迹,于是扭头折返。
但才迈开步伐,又听见几声软烂的颤音,似有魔力似的,挠得人心头发痒,窦轲背着手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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