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窦轲好龙阳,冯焕向来不齿,窦轲换了个措辞:“机缘巧合,与我识得,他是做胡人生意的,货品卖到外洋三十六国,家底儿厚得很。”
他拍拍胸脯,笃定:“这些我都叫人查过了,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冯焕指节在桌面敲击,半晌,才说:“既如此,你便稳着,与此人多多交好,再有便是,叫他先拨了三万两来,缓了燃眉之急,旁的再说。”
言外之意,便是想要白嫖宋星然,试一试真假,通关敕令,往后再说。
虽他们为官,宋星然装得是民,贪官污吏搜刮民脂民膏,天然办得顺手,但窦轲又要先拿钱,又不肯给人家好处,还得顾虑日后可持续发展,心里十分为难。
宋星然吃了闭门羹,大少爷脾气便想要发作,心中已然痛骂李炎父子许久。
当爹的为难他,叫他做这破差事,他又为了李炎能成事,不得不在窦轲这狗东西跟前当孙子。
他压下怒气,与门房小吏道:“若窦大人得了空,可随时驾临府上,冉某人无不恭迎。”
天气也如宋星然心情一般阴沉,云遮雾绕,山雨欲来。
他回了家,才下车驾,瓢泼大雨便劈里啪啦砸了下来,将他淋得湿透。
真是倒霉。
他一身潮湿回到房中,却不见清嘉。
当下心又一扯,忙问:“夫人呢?哪里去了?”
经过窦轲那遭,宋星然生出了金屋藏娇的念头,生怕她又在外头闯荡,惹了什么祸事,受了什么伤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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