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自己快要昏厥。
宋星然却仍乐此不疲地摆弄,甚至有越战越勇之态,她仰头咬住他的下巴,低泣地求他。
泪花又被卷走,宋星然俯身将她抱住,低声诱哄,似个男狐狸精。
远处忽地传来叩门的声响,宋星然有些暴躁,抱着清嘉坐起,心不在焉道:“谁啊?”
“爷,牢里的人招了。”
宋星然动作一止,宋谅余光瞧见屋内的烛火狠狠晃了几下,才传来沙哑的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
他发丝垂在她肩胛上,挠出丝丝缕缕的痒,清嘉用手指缠绕,扯得他头皮微疼,嘶了声,低眸看她,眼神深晦:“别闹。”
清嘉哼声,问:“牢里是什么人?”
也只有这种时候,他才愿意对她吐露些东西。
宋星然就着她的手,将缠绕的发丝解开,低头在白嫩的指尖亲了亲,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