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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满躺在地上,胸口插着一只银簪,上头的蝴蝶还随着他惊慌的呼吸不住震颤,他一手护在胸口,一手无力地垂落,一双眼惊恐瞪大,眼珠子都有滚落的嫌疑。
清嘉在旁,声音尖细的,添油加醋道:“簪子上有毒。”
她乱说的。
祝清萍满口祝她们全家不得好死,清许那伤口也确然溃烂,若叫庸医瞧着,拖个几日,也是皮肉腐烂的难看姿态死去,正正应了她的诅咒。
那她既然敢来袭击自己,总不会觉得,那簪子真能刺死人罢,更多可能便是:上面也是淬了毒的,叫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此话一出,祝满更是恐慌,急促地吸了几口气,竟昏倒过去。
清嘉当然知道,那是吓的,竟觉得有几分好笑,扭头躲在宋星然怀中偷笑,复又有些遗憾,这点子伤,便是淬了毒,祝满也死不了,所谓祸害留千年,便是这个道理。
张氏也被此事突如其来的走势吓着,脸上表情掺杂了迷茫与慌张,有些发怵地指挥下人将祝满抬进房中。
这场戏唱到如今,清嘉已收获了意外之喜,便扯着宋星然打道回府,宋星然顿了顿,指着跪在地上的祝清萍:“将她捆起来,押回夫人房中看管。”
他来时便已看过清许,大略知晓来龙去脉,知道毒出自张氏母女之手,又因祝清萍乃张氏命根子,拿捏住她,便捏住了张氏,如今祝家乱糟糟一团乱麻,乱就会生事,还是将祝清萍看住最好。
清嘉其实也知道。
但她心中感受复杂许多,好似也不愿意去苛责祝清萍,便不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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