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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头上凤冠卸下,将层层叠叠交缠的衣襟扯开,低声恼道:“听雪,备水,我要沐浴!”
宋星然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,她也懒得干等。
听雪进来时,见着清嘉发髻松散、衣裳凌乱的模样,吃了一惊:“主子,您这是作什么?”
清嘉鲜少有这般不体面的时候,她自己也讶然,最后归结于:今日特殊,这些繁文缛节累得自己心烦。
便不耐地,将桌上饮剩的合卺酒抄了过来,就着酒樽,咕咚咕咚地灌入喉中。
冷酒下肚,清嘉才寻回几分冷静,她深呼吸一口,说出的话倒像是解释给自己听的:“国公爷尚在前头宴饮,还有些时候不能回来,我一身厚重,闷出了汗气,还是先收拾收拾。”
——
宋星然被搀扶着回房,于回廊处歪歪斜斜地将众人推开,宋谅是晓得他酒量的,将闲杂人等驱散,眼见着一身红喜的宋星然,步履飘虚地推开房门。
喜烛莹莹,大红的喜色铺了满眼,却是空荡无人。
哪有洞房花烛,新娘却不见踪影的。
清嘉人呢?
他一颗饱胀温热的心骤然悬停,被人在手中捏了一把。
今夜他饮酒不少,本来并无多少知觉,瞧着空旷冷寂的喜房,酒气上涌,只觉得太阳穴酸胀不已,揉着额头叱问:“夫人呢?”
清嘉不喜旁人服侍,一干丫鬟婆子皆在外守着,宋星然吼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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