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首站立的赵贤妃,她眼睫颤了颤,哀切道:“劳大人救我儿一命。”
宋星然心中不悦,却又不好显露出来。
“宋卿素来最得朕心,更是皇儿的贵人。”皇帝心疼地拍了拍贤妃的手,口气和缓道:“吉时将至,宋卿速去罢。”
话已至此,宋星然只好接旨。
开坛做法,择吉时出发,这破事却是将他拘在宫中,他也未能回府,亲自与清嘉交待一声。
她才醒来,小脑瓜子又镇日筹措着如何逃离出京,宋谅更是查出了她连出京的路引都买好了,可见其心智。
若见不着他,只怕更会胡思乱想。
何况她重伤未愈。
宋星然眉头紧蹙,愁容浮于面。
——
清嘉虽苏醒过来,精神却仍不济,浑浑噩噩睡了大半日,梦中都被宋星然一句硬邦邦的“不愿意”萦绕。
扶着昏涨的脑袋醒来时,仍在胡思乱想。
分明他谎称自己名为“冉星”时,也早已夸下海口,只要自己有事相求,便事事应允。
如今他分明以为自己冒着生命之险相救,又是另一重恩情,偏这承诺却失了效应。
她想再与宋星然聊一聊的,却迟迟等不着他。
次日午后,宋谅才急急忙忙地传信回来,说宋星然了邠州办差,需得盘桓三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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