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锦鲤池中映着一张愁眉不展的脸,清嘉扔了一块鱼食下去,那张苦脸又被一拥而上的锦鲤冲散,只剩下细碎的浮光。
在国公府呆了这些时日,虽容城郡主话里话外都说要撮合他们,但宋星然其实冷淡,也再无接触,这门亲事能否说成,能否借他的荫护躲过被祝满许配给赵严,她心中便似满池皱巴巴的水波。
真是乱。
若此路不通,这般耗着不是办法。
还是得跑。
若跑的话,江南自不可再去,该寻何处藏身?
目的地要慢慢考虑,但长途跋涉,一是要备着钱粮,二是还要通关路引。
路引又不可自官衙中取,只能伪造,还需花些时日去寻衙门中的小吏。
但一经事发,祝满还是能顺藤摸瓜寻到她。
哎,真烦。
宋星然提着酒壶在院中闲逛,忽地听见几声叹息,他侧目望去,一道纤细的身影静立于月色之下,凉薄的月影披在她肩侧,轻盈纤薄的一片,羽毛似的。
看见清嘉,他恍惚想起方才桌台上暖融融的膳食。
是父亲忌日,晚膳不过寥寥吃了几口罢了。
今夜他循例温了酒,自斟自饮,还有一杯留给已过世的父亲,他闷头喝着,越发烦闷,恰好清嘉送来了一份夜食。
一道酸笋鸡丝汤,一碗碧粳粥,简单清爽的小食,没由来的细腻妥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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