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豁得出去。”
清嘉并不理会,转身便走。
清许被扛回房时,清嘉恰恰赶到。
少年伤痕累累,面颊潮红,呼吸灼热,双唇皲裂,白得吓人,清嘉握住他的手,连手心都似窝着一团闷火。
弟弟被折磨,当姐姐的亦心痛如绞,清嘉哽咽着吩咐:“快去请大夫。”
听雪慌乱应承,匆匆跑了出去,清嘉苦苦等了一炷香,才见听雪折返。
她语气焦急,带着哭腔:“奴婢没有府中对牌,那安仁堂……不愿出诊。”
清嘉敷着湿巾的手一顿:“那便请别的大夫。”
听雪愣了愣,点头,又摇头,瞟了一眼病榻上的清许,问:“姑娘可知道,京中还有哪家医馆可靠?”
她们一家三口不过年前才到京城,满打满算都不够三个月,又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对外头的东西了解甚少。
清嘉皱眉,眸中发暗:“你去街上问问,不拘是什么大夫,先请回来再说。”
这话说完,清嘉心里也没底,清许病得厉害,不能有任何闪失,何况安仁堂确实是京中最负盛名的医馆,听桃花庵里的师太说,那处的大夫,医术堪比太医,所以官宦之家,都只请安仁堂的大夫,祝家亦是如此。
清许口中发出喃喃,清嘉凑近去听,听见了七零八碎的“姐”字。
她长清许五岁,她还是个奶娃娃时,便晓得要照顾弟弟,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地长大,感情最好,清许此次受难,起因也在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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