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肠颇硬,不吓一吓,断不会帮他。
脖子传来刀刃冰凉的触感,清嘉惶然尖叫一声,男人身躯贴在她身后,一手捏着她的肩角,一手执刀贴在她的咽喉,侵略感十足。
清嘉一身血都要冷了下来,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,只怕自己的小命要断送在这来历不明的野男人身上。
当真是无妄之灾!
清嘉心中将宋星然骂得狗血淋头,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遍了,但也只能强装镇定,微笑道:“公子…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我会帮你的。”
“能不能……将匕首挪开一些?”
清嘉一管嗓音悦耳轻灵,有意作出讨好之态。
宋星然岂会听不出她的刻意,低低冷笑,将匕首放远了些,不会划伤她娇嫩白皙的肌肤,但臂弯仍扣在她的颈项上。
自然对她还是不信任的。
清嘉寒毛倒竖,心跳如雷,只觉得他稍稍一用力,自己便要身首异处。
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清嘉只能屈服,只得环着宋星然的腰,使力将他撑起,步履蹒跚地将他扛回厢房。
待回到房中,清嘉已累得双腿发飘,无力地倒在凳子上,但宋星然却一身轻松,扶着桌面施然落座,恍若主人家一般拾起桌面上的丝巾,姿态从容地将面上的污垢擦了干净,视线在清嘉身上打量,许久,才笃定道:“你不认识我。”
若心悦于他,没道理认不出他,若爱他如狂,没道理见死不救,所以昨日林中示爱,大约是胡诌,拿他作筏子来堵徐长陵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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