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难的,也跟着起哄,纷纷让他试试最难扔也最贵的一样东西,最后一排的海鸥牌洗头膏。
供销社里卖两毛钱,还得要票。
“同志,扔那洗头膏试试,套中你可赚大发了。”
郝少东不为所动,反倒是转身问陈叶云,“想要洗头膏还是别的?”
陈叶云瞧他胸有成竹的模样,也来了兴致了,毕竟洗头膏最难扔,“你试试扔洗头膏。”
得了信儿,郝少东回身,拿着最后一个圈往前一扔,扔得过于轻巧,那圈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轻轻松松就落了地,正好套中洗头膏。
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,仿佛是他们自己套中了似的,都激动起来。
摊主看着郝少东暗道是遇着高手了,他暗自记下这人的模样,想着下回摆摊得避着他。
水果糖,小喇叭,洗头膏,几人可谓是满载而归,一人得了一样好东西。
两孩子对姐夫更是满脸崇拜,绕在他身边转圈,陈叶云看了直笑,她手里握着那盒洗头膏,铁皮盒沉甸甸的。
“你还挺会套圈呢。”
“小时候常玩,靠这个本事挣了院里小孩儿不少东西。”
回到家属院已经是晚上七点了,大军和玲玲回屋喝了水就要往外跑。
“哎哎哎,小心点。”大军一股脑往前冲,差点在二楼楼梯口撞上往上走的辛倩,“咋这么急啊,他们等着你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