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周衍不知在想些什么,也一直没催,就静静等着她的解释。
最后,宋知心一横,用力掐大腿一把,干脆仰起了头直视男人的眼睛。
“爸爸——”
未曾料想,在开口的瞬间,她心口喉间竟涌出股莫名的酸涩,横冲直撞搅乱所有镇定。
整整十八年,宋知都未曾向任何人呼以此称,她本以为自己根本不在乎没有父亲的事。直到此刻,酸意冲心眼泪滚落,方才知多年压抑。
宋知心绪翻涌,其实没有想哭,但眼泪却不由自主无声滚落,她甚至连“对不起”三个字都卡在喉咙无法再说出口。
她又直盯盯地凝视住周衍,只是没了最初的探寻与炙热,反而含着点百感交集。
这幅模样倒反而误打误撞,将周亦婵平常委屈又倔强的模样演了个十足。
如周亦婵所言,周衍果真偃旗息鼓。
男人重重叹一口气,从茶几上抽几张纸走到宋知身边:“算了,等你平复几天能沟通了再说。”
宋知没有去接他递来的纸巾。
周衍就将其放在沙发上,最后交代一句便转身上楼:“明天把护照给我,你朋友的也一起,我安排人办签证。”
同样是背影,宋知却觉得周衍的比宋语默更有温度。
她立在原地许久,直到男人彻底消失在拐角处,内心那些交织的情绪才渐渐平复。
宋知这时才软坐于沙发,拿起周衍丢下的纸巾擦了擦泪。
也是此时,家中阿姨从厨房端出丰盛早餐,到她身边轻言细语地说:“小婵,你别怪我多嘴。但这两天你爸爸都在客厅坐着整宿整宿的等你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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