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可以肯定,陆沉断掉的那根手指,与裴衍有莫大的干系。
昨夜谢安妤赶到医院的时候,陆沉已经缝完针,他虚弱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与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截然不同。
察觉到身边的动静,他缓缓睁眼,看着她只淡淡说了一句:“帮我请个护工,谢谢。”
即便是男女朋友关系,陆沉对她永远都那样生疏客气。
可见他伤得那么重,她又怎么能放心离开。
对于受伤的事,陆沉对她始终缄口不言。
谢安妤知道,如果他打定主意不想说,她怎么问也于事无补,便想着等他伤势恢复后,找机会再慢慢沟通。
然而思绪还未沉淀,裴衍又突然闯入。
她从没见过裴衍发病时的样子,以前听人说,暴躁症患者一旦情绪失控,拿刀杀人的事都可能会做得出来。
谢安妤看到裴衍当时的病魔状态,吓得冷汗直冒。
刚刚那副场面,她甚至以为,如果不出手制止,裴衍真的会杀了陆沉。
出乎意料的是,陆沉竟比想象中的冷静。
那种感觉,就像她有一次亲眼目睹,他跟竞争对手坐在谈判桌上步步为营的画面一样。
不多时,护士拿着报告单朝这边走过来。
谢安妤连忙起身迎上去,“我是陆沉的家属,交给我就好,病人正在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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