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年都没这么痛苦过。
时间在这般如琢如磨的同居日常中过去了一个星期。
这天清晨接到母亲的电话,听到他们快归家的消息后,总算起死回生的松了口气。
趁着裴衍回别墅那边拿东西,她一大早就起床收拾,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一遍,那混蛋还算有良心,没在外露的地方留什么痕迹,这样就省得在朱女士如炬的眼神下战战兢兢了。
中午前,父母提着大包小包回来。
袋子里装了不少香肠腊肉,说是见他们难得回一趟民乐老家,左邻右舍盛情难却,死活不肯松手要让带走。
姜书杳看得出来,比起年轻一辈,老人们更加重情重本。
祖祖辈辈在民乐生活了几十上百年,即便随着时代更替,后人逐渐搬迁,无论过去多少年,民乐人刻在骨子里的血缘之根,永远都不会变。
一家人谈论乡土人情,唯有朱韵说着说着突然把话题转向了自己闺女。
“杳杳,这次出去比赛,怎么这么久,我看有好几所学校一个星期前就回来了,你们是哪个赛区,北区,还是南区?”
姜书杳事先有所准备,倒还能平静应对:“我们小组拿了第一,要留在最后领奖,还有干妈,请我们吃了顿饭。”
林臻定居首都,朱韵很早就知道。
她其实想问的是其他事。
朱韵朝旁边丈夫瞥了一眼,姜庭松自顾自地起身进了卧室,假装没看见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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