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妇倾注自己的工作热情吧。”郁淮看着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,感叹自己风采不减的女人,一板一眼地泼了盆冷水。
手中的苹果被切成了八瓣,没等郁淮递到她手里,惫懒的女人便开口要求投喂。
趁着面前耐心的人用牙签戳着一瓣果肉送到嘴边,郁长雍伸手探向郁淮的下体,指尖隔着熨烫笔挺的西装裤,抵上还没冷静的肉物轻挠了两下,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揶揄道:
“亲爱的不需要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吗?”
郁淮身形一顿,很快就反应过来,面色如常地侧过身体躲开了女人的袭击,同时迅速将苹果塞进她的嘴里:
“收手吧阿姐,这里是公共场合,小心吃不成苹果只能吃警察局里的盒饭。”
“我还没吃过穿着警服的……”
……
晚间十点左右,位于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响起了来自一号房间的宫缩警报,彼时郁长雍正在酣睡——阵痛的烈度被现代医学消减后,只能在监控仪器面前找到存在感了——郁淮顾不得叫醒她,便和匆忙赶来的医护人员一道,将病床推进了产房,助产士已经在里面整装就位了。
不需要再经过时长难料的宫颈口扩张阶段,郁长雍靠坐在产床上,睡眼惺忪地看着医生的双手熟练地在自己肚子上腾挪,还没等她听从指令完成几轮拉玛泽分娩呼吸法,注意力便就被产道迅速扩张的酸胀感夺了过去。
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新生命诞生的地方,她的听觉神经无暇接收其他人兴奋的惊呼,只留下了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声——
怀胎十月,郁长雍从没像现在这般确定她即将与自己创造的新生命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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