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天泡在研究里,她上哪有个从军的父亲?!
时停微笑着将问题抛回去:“您也知道,这些人说到底还是桀骜不驯,年轻人嘛,年轻气盛些也是正常的;您该给我透个底才是,不然,我也没辙啊。王叔叔,您和陈叔叔需要多少人?我还是与您二位更亲近,若当我是自家人,尽管开口便是。”
她也知道,对方不过是空手套白狼,狮子大开口,偏还不能撕破脸。摆足了“我是向着你们”的态度,表现出温顺,才能让他们放心。
他们身后的人是心腹而不是之前官方的人,足以证明这次他们的目的就是捞好处,什么科研所追责,什么找孙女,什么盗窃,怕都是将自己的责任转给她而已。
唯一称得上实话的,也就是缺人吧?还是掺了半斤水分,用噱头逼她交人,扯了虎皮作大旗的借口。
那就不好将白祁送过去了,他闹起来,折的是她的情分。官方那边闹得越大越好,私交闹掰,麻烦会很大。
“欸唷,这话可不敢说,小时啊,我跟你陈叔当然把你当自家人,这样,二十个人,成不成?这要多了,也确实是麻烦。我们也不多留了,紧着上头还要回复呢,你准备好了就联系我们,到时候有人来接。”
时停站起来将他们送到门口,再回来时沉了脸色。
“两个老不死,平白无故就要二十个人,官方那边都不敢这么要,看那意思,还需要听话的,这么早就走,是怕我讨价还价不成。”
这些年最烦的就是跟这种人打交道,她的脾气也愈发暴躁,任谁也受不了持续性官腔绕弯子,还得赔笑脸。
“时小姐看出什么了?”陆夙明知故问,也想听听时停的想法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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