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夙直截了当告诉她确定的答案。
“死了吗?还是死了最好,没死也得去把他弄死,那人有时像个傻子,有时还不如个傻子。很会找事的家伙,没必要留着,你说呢。”她口中反复出现的字词,透着恶意。
可是本人的态度又不像是在意,无所谓占了大头。
“杀了挺好。”陆夙随口答道,下一秒就看见她的手掐在林木深脖子上,旁边那个小孩脸都吓白了,被经过的大人一把拖走。
没人出来阻止,连看一眼都不敢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她掐着的手收紧,林木深的痛苦全写在脸上,他面色涨红,又因意识不清醒没办法挣开,哀鸣亦是断断续续,甚至发不出太大动静。
陆夙只是看着,倒也不打算阻止,有没有林木深,对自己来说都一样;就算真的死了,也会是块好跳板。
谁说死人的作用没有活人大呢?只是看方式。
她是不阻止,那女人掐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,唱独角戏挺无聊的。
“我叫时停,时渊异父异母的亲妹妹。”她松开手,就那么蹲着跟陆夙聊起来。
“那人从小就是倒霉蛋,这辈子也是个注孤生的命。你来这做什么?看他们就知道了,这不是好地方。”
“陆夙,我的名字。来这里……当暴君?踢馆,砸场子,谋权篡位?差不多这样。”
时停笑出声,倒也不是嘲讽,而是觉得有趣,她还是头一次听这种笑话,一时间还真停不下来:“哈哈…你真有意思~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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