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哭鼻子的!哥哥是男子汉哇!”
扭头,牵住徐海州的手,大步流星往外走。
“妈妈再见!等我回来呀!”
“拜拜,乖儿子!”
……
俏俏醒着的时候,乔露无暇顾虑其他事。俏俏睡着后,老母亲开始想儿子了。
想他在学校有没有哭,交到新朋友了吗,学校饭菜合不合口味,老师好不好,学校有课外书给他看吗?孩子遇到不认识的字,敢去问老师吗?
唉,只有真正为人父母了,才晓得那些唠叨的念叨并非空穴来潮,父母对孩子的牵挂,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,很难不去想。
“怎么样,安安没哭吧?”
一小时后,徐海州回到家,顺路在酥栗斋买了两包荷花酥,给孩子妈解解馋。
“没,找到位置后,特别勇敢地说:‘爸爸你走吧,我一个人可以’。你没看见,周围好多小孩都哭呢,就我们家安安,特大气地跟我挥手让我走。”
“真的,这么懂事呢?”吃着荷花酥,乔露笑道。
“是啊。”徐海州笑了一下,将她和女儿一并揽入怀,“感觉安安亲身经历过你生俏俏的事儿后,一下又懂事了好多。”
“是啊,诶,他昨天晚上,居然为了不让我被风吹生病,说开学第一天不用我陪,但我看得出来,他可想让我送他上学了,憋着不说呢。”
徐海州失笑,感叹: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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