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星满抱着被子往阳台走,观河跟在她身后接住了往下掉的枕头,“衣架擦过了?”
“啊?”这还需要擦?
得,观河去拿抹布,把衣架上面擦一遍,再把被子摊上去,“自己房里的被子呢?”
小毛驴,抽一步走一步,她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跑回去又跑过来。
她巴巴地望着他,“好了吗,我能去洗澡了吗?”
观河挥挥手,去吧,哪有点儿干活的样子。
沉星满打开花洒,舒舒服服地从头淋到脚,皮肤被热水浇得微微泛红,她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,手指感受着两片紧闭的花瓣,“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……”
那怎么涨涨的呢,到底肿了没有?
也没有小镜子,她也观察不了什么情况,待会问问他有没有外用药膏吧。
开门的瞬间,水雾缭绕,沉星满用毛巾缠着头发,伸手招他,“帮我吹吹头发。”
这好像是一个命令耶,她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嗳。
观河服从指挥,身体先行,已经开了吹风机拿手试温了。
“还滴水呢。”这要吹到什么时候,观河把她毛巾拿过来,让她背对着自己,理顺了,用毛巾包好,一段一段拧。
还好镜子上都是水雾,看不到脸,不然多尴尬呀,沉星满转移注意力,在镜子边边画笑脸。
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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