铸的,他也有血有肉,也会累,也会疲倦。
她捏着他的衣角,觉得有点心疼,她说,“明天开始,我也一起做家务。”
观河听到了,但他的魂灵已经漂浮在半空了,他只觉得她的信息素顺着他的胸膛渗进体内,自己已经被她完全入侵了。
“你睡着啦?”
嗯——他发出一截气音。
她的气息像雾一样,湿湿地,浓稠地浸着他,从口鼻之中、从毛孔之中,无孔不入地入侵着。
当他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时,他几乎觉得自己被她标记了,一呼一吸间全是她的气味。
而沉星满,她后颈滚烫,室内的信息素无比浓郁,她还沉在睡梦中甜甜地吐息,只是她的小腹紧贴着她,夹着大腿蹭动着,口中似呓语着。
观河侧过身,她也从他身上滚落,她睁眼,满目惺忪,借着月光看清眼前人,恍惚以为还在梦里,便凑上去吻他的眼,“哥哥,我痒。”
睡裙凌乱,裙摆已经掀到腰间了,两根细细的吊带,一条深深的乳沟,她白得像一盏骨瓷。
呼吸太近了,睫毛缠在一起了吗?
谁先碰到的谁的唇?谁先伸的舌?
“唔……热——”是沉星满先撒娇,是她先躲,先收回舌头。
观河却追上去,握着她的后脑,舌头凶蛮地闯进去,搅动着她无处可躲的舌,哄她,“别躲,含着我。”
她不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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