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凭alpha过人的眼力居然都没发现伤口,他拉着她手腕,放眼皮底下才看到一道口子,破了皮而已,血是一点都没见着。
“不是我不想洗碗,主要是对伤口不太好嘛。”
她挤眉弄眼的,编得很费劲,这种拙劣的借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,搞得她连撒娇都很有心理负担了。
眼看他油盐不进,沉星满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,“观河哥哥……”
观河一激灵,“别哥哥长哥哥短的,观河就观河。”
别把床上那一套搬到床下来,成何体统。
他努努嘴,沉星满立刻又剥了只虾,“这周碗都是我洗的呢,今天正好周日了,可以休息一天了吧……”
啧啧啧,观河心塞,你怎么不说我天天从早饭做到宵夜,你就洗中午这一顿!你还好意思跟我说累?
“这虾还不错。”观河说。
沉星满何等狗腿,她在家时能吃得住爸爸妈妈和外公,她在这里照样能搞定观河。
“就是呀,虾也新鲜,你厨艺也好,我吃了好多呢,剩下的我给你剥呀。”
观河还在找茬,看着她手边的虾壳,“哎,你都吃饱了,吃不完了的时候才想到我。”
“哪有,你冤枉我,我只想快点吃饱才有力气给你剥虾嘛。”她还一副羞恼的样子,像是观河真错怪了她似的。
这话假的要死,谁会上当呢。
但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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