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身高就摆在那儿,即使态度谦卑,这幅画面也显得他咄咄逼人。
于是他弯下腰,深深鞠躬,已是十足的诚恳了,“请允许我带沉星满女士离开,随我回军区报道。”
沉妈终究先让步,侧过身,拉开了挡在门口的老公,“进来坐会儿吧,囡囡还在睡觉,她身体不舒服,要睡很久。”
沉父不甘心地让出通道,还有一个本地协助他的军官也跟着进屋了。
于是沉父沉母占据了客厅一隅,他们二人则端正地坐在沙发上,两个钟头都没变一下姿势。
遛弯回来的外公打破了这一僵局,“楼下停了辆军车……”
他看到了家里的来客,心中已是了然,“你们两个,谁是观河啊?”
观河猝不及防地被点名,他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向他敬了个礼,不卑不亢道,“我是。”
外公摆摆手,示意他坐下,观河一直注视着这位精神抖擞的老人,直到他老人家坐下了,他这才又重新坐下,还是笔挺的坐姿,和刚才一摸一样。
“留下来吃顿饭,囡囡睡了多久了,叫她起来吧。”外公发话,笼子里的鹩哥也跟着叫,“小星星,小星星。”
午饭过后观河便要启程了,沉星满大大小小的箱子就有六个,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纸箱、旅行包、堆满了整个后备箱。
沉星满在吃午饭的时候还算清醒,吃饱之后又困得不行,脸色潮红,还发起了热,但观河等不到她好转了。
“军区有医疗中心可以帮她更平稳地度过分化期。”观河把她横抱起,下了楼,安全带绑牢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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