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小很软,手指处有一点常年画画留下的茧,这样握着他,简直是双重折磨。陆渔握住了这东西,有些确信他说的话,他说他就是宋习墨,宋习墨的那里就是这个手感,又粗又长,迸着青筋还很热,沉甸甸的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。
她手心干燥温热,不松不紧地这么握着,宋习墨本能地在她手里蹭了蹭,一股久违的快慰立时涌向大脑。
这一蹭就变得更大了,陆渔下意识放开了手,她对上宋习墨的眼睛,里面是她赤身裸体的样子。
“是不是想要?”宋习墨像是在问她,但没等她回答就又哄道:“别急,现在还不行。”
现在进去,他们两个都会受不住。
陆渔会疼得受不住,而他,大概会失去理智地弄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