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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画廊已经关闭了所有灯光,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,此时从外面已经看不到画廊里面的样子了。
男人穿着黑色的外套,三月的柏林还很冷,风吹起他外套一角,他只拿了手机,风尘仆仆地赶来。
他来德国,是参加ini国际神经学研究所的神经外科交流论坛,这是几乎所有国内外神经外科专家都一定会参加的论坛。医院那边接连八台手术,他没法请假,便想到了这个办法。可惜下飞机时被院长叫住,不得不一起听完了全程。
从汉诺威到柏林列车两小时,在出租车上他侥幸地想,画展或许没这么快结束。
只是到底还是晚了。
宋习墨站在画廊前,路灯的光洒在他的身上,显得那般落寞。紧接着,路边又有一辆保姆车停下。车窗降下,里面的人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宋习墨,你怎么才来?”
宋习墨回头,车内是一张精致的脸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