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熟悉的称呼,陆渔笑着叫了声:“徐卓哥。”
“我果然没有看错人,主展的那副《荡漾者》,费迪南德先生都赞不绝口。聊到之前的私人展没见到你,他说很遗憾。”
陆渔对于这种夸赞已经习惯了,是不是真的遗憾,从来都只是看身份看地位罢了。
“还是要谢谢你帮我联系学校和导师,不然哪能那么顺利地申请到柏林艺术大学,纯艺术研究生的申请难度我还是知道的,要不是你帮忙,可能要耗费一年呢。”
“举手之劳,我很多朋友都是这个学校的校友。”
此时旁边林森看见了什么,眯了眯眼说:“徐先生跟太太一起来的,怎么还分开走?”
陆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正想开口叫声小敏姐,却听见徐卓说:“我们离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