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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陆渔又睡过去了,陆既平闲着没事跟宋习墨聊了几句,才知道是他先去的加拿大,陆渔才是后去的那个。
陆既平回头看了眼女儿,又回过来看了眼宋习墨。作为很辣的老姜,陆既平看出点微妙的苗头。难怪陆渔忽然就跑去了加拿大,还说什么散心,半个字都不提跟这小子在一起。
陆既平打量了宋习墨。
男人的体态,间接体现了精神气和体力。长途飞机下来,又坐了这么久的车,宋习墨一直脊背笔直,不曾松垮半分,更没有一丝疲态。跟陆既平这种长辈说话,眼神没有丝毫闪躲,逻辑清晰,句句简洁不啰嗦。
碰到尖锐的问题,比如关于温安龄、比如关于宋家公司、比如关于他和陆渔在一起都做了什么,宋习墨神色不变,能说的实话实说,不能说的不多透露半个字。
陆既平越看越觉得不错。
宋予寒固然也很不错,更重要的是将来宋家是他当家。这是好处,也是坏处。像宋予寒这种不到叁十,有钱有颜有手段的男人,不会只有一个女人。
宋习墨,显然跟他大哥不同。
到了宋家下车时,陆既平语气又热络了几分,“小宋,有空常来家里玩。”
这句话看似寻常,却又感觉另有深意,宋习墨顿了两秒,应道:“好。”
陆渔真正清醒过来时,是晚上九点。这一觉睡得她头都疼了。她揉着脑袋坐在床上,回忆着自己是怎么回来的。
她和宋习墨下了飞机,然后老爸来接,他们又上了车。宋习墨上没上?好像上了,她听见他说话来着。那什么时候下的车?她全然想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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