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宋习墨说:“小孩的话你也当真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跟小孩置气啊,她那么热情地跟你打招呼,还跟你道歉,你也不理人。”
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她把热水泼在我身上,也是那么热情地跟我道歉。”
宋习墨说完,陆渔的笑就僵在脸上,下一刻就消失了。
“真的?那是多热的水,泼在哪里了,你有伤到吗?”
一连几问,引得宋习墨侧过头来,看见她满脸担心,心里某处莫名颤了下。
他挪开视线,“没有留疤。”
也就是说,当时的确烫到了,只是后来没有留疤。
陆渔追问:“那她为什么泼你,是开玩笑?还是别的什么原因?”
“不知道。妈让她端水给我,她端过来从背后泼的。”
说起以前的事,宋习墨并不觉得难受。即便在回忆起当时温安龄最先检查的,是她女儿的手是否烫到时,他心里也没再有什么感觉了。
这一次被放鸽子,其实也跟之前的每一次差不多。在他和奥利维亚之间,温安龄最先选择的永远是后者。
她从来只选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