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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去的是离温哥华市区较近的格劳斯山滑雪场,坐缆车上了高级雪道之后,宋习墨才知道陆渔根本就不会滑雪。
而她自信地觉得只学一天就能纵横高级雪道。
最后的结果就是陆渔在初级雪道摔了好几次之后,开始数落起“教练”的不是。
“宋习墨,你能不能认真点?你看看人家教练,都是手拉手教的,你看看人家双手握得多紧?”
宋习墨看了眼陆渔说的那一对,教滑雪的是一个叁十多岁的男人,学滑雪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,应该是父女俩。
“人家是小女孩。”宋教练解释。
“什么意思啊,我不是女孩?”陆渔双手抱胸,“你就说你能不能好好教?”
宋习墨已经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学会滑雪的,只记得第一次去滑雪场是跟温安龄一起,然后她不知去哪里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电话,他一个人在滑雪场待了一下午,然后就学会了。
当初也没有人手把手地教他。但他还是伸出手,任由陆渔握着。
可惜过程还是不太顺利,也不知道是教练的问题,还是学员的问题,反正最后陆渔滑雪没学会,摔了好几次把肚子给摔饿了。
“不行了,今天必须吃顿火锅去!”
陆渔颤颤巍巍地往前滑,宋习墨对她的盲目自信和半途而废也没办法,甚至还觉得她穿得那么厚,又带着毛茸茸的耳朵帽,有点像钥匙扣上的小白熊。
宋习墨唇角勾起。眼看着陆渔在前面滑了没几米又摔了,宋习墨就要跟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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