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小姐一个人身上,宋医生会不会不同意?”
宋予寒嗤笑一声,“他要是愿意继续当冤大头,就随便他。”
天不知是什么时候黑了下来,房子里没开灯,黑漆漆的。餐桌旁的简易吧台上倒着很多空酒瓶。
啤酒白酒红酒掺杂在一起,可以很快让人不再清醒。
苦辣的酒和眩晕感带来的麻木,短暂地隔绝了空虚和强烈的不适应。
宋习墨眸色深得吓人,他盯着眼前唯一还好好放着的酒瓶,看不出情绪。这瓶酒出自法国罗曼尼·康帝酒园,是他偶然间看到的,尽管一瓶很贵,但他还是买了。
陆渔还捧着这瓶酒好一个端详,知道价钱之后直咂舌,问他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酒,都够她买好几个包了。
当时宋习墨有点失落。
因为他和陆渔第一次见面时,桌上就放着一模一样的红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