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渔把身体乳涂到手臂上,涂得很仔细。
“哎你不是早回去了吗,这都过十二点了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——”陆渔说到一半及时刹车,“你管呢?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”
“行行,我刚听说你喜欢那画家,费……费什么来着,哦对费迪南要来办展!离得也近,飞机一小时就到了,我一听说就麻利儿给你打电话了,你去不去啊?”
“我谢谢您啊,人家叫费迪南德。你从哪打听来的,他要来中国办展我陆渔不可能不知道!还有别的事儿没?没有我挂了。”
“哎哎哎,没骗你,真的。是私人展,说白了不就是来卖画的吗,听说国内有几位大佬给了天价,这不得好好显摆显摆。你要去的话,我弄邀请函去。”
“当然去!”陆渔身体乳都不涂了,趴在床上对着手机:“哪天?我请假都得去!”
“下周六,那个……”林森咳了声,“我也想去。”
陆渔还没回答,就感觉床垫微微下陷,一只手握住了她正晃来晃去的腿。脚踝处的灼热和力度让她回过头来,“干嘛呀?”
“冰敷一下,不然明天会青紫。”宋习墨用毛巾包着冰块,示意她翻个身。
陆渔还以为他不管呢,原来是拿冰块去了。看来是她陆某人小气了,宋医生的金牌事后服务可能迟到,但永远不会缺席。
她乖乖翻了个身,配合宋习墨冰敷。
“那你先帮我敷着,我正跟林森说画展的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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