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......后来他们去了金陵,而他,便再也没见过她。
无尽的悔恨与思念让他常常彻夜难眠,心口发紧,发疯似的思她念她,爱而不得,却又如何也无法脱身,夜深人静之时,常常从她幼时起,一遍一遍,反反复复地想她忆她........
焚心般的思念让他几近疯掉。
直到那一日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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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雪呼啸,遍地玉尘。
狂风猛烈地吹打着窗棂,冷风破门而入。
浓烈的血腥气息弥漫四下。
两万大军将两江督府团团围起,奢华的院内横七竖八地躺着百余具尸体。
血染琼芳.......
沈怀琅面如冠玉,一身官服,鲜血顺着唇角流下,在他不疾不徐,步步紧逼,高大伟岸的身影之下苟延残喘。
“兄长,可否给我一个理由.......”
他面罩寒霜,双鬓花白,“本相不是你的兄长.......”
沈怀琅笑的艰难,“左相大人恕罪...下官...犯了什么错?”
一个时辰前,大军突至金陵。
一盏茶前,他无任何言语,带兵直入两江督府,没有半分解释,也无任何出师之名,进门就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