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颜嫣:“自是想的。”
确切来讲,是每时每刻每分每秒,无一刻不在想。
看不见她便会发慌,止不住地胡思乱想,像患了场无药可医的宿疾,绝无被治愈的可能,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恶化,直至死亡。
颜嫣:“哦……”
她尾音拖得老长,转瞬之间又想到了别的法子来调戏谢砚之。
她笑意盈盈地望着他:“那你还装得这般冷淡?当真是个假正经。”
谢砚之耳根悄无声息地染上了一抹红,继续转移话题,想让此事就此揭过:“今年的山茶开得可真好。”
颜嫣就是不想让他好过,非得和他对着干:“胡说,明明去年开得更好。也是,你今年才来哀牢山,自是不知前年和大前年的花开得有多绚烂。”
也不知是哪个字眼戳中了谢砚之肺管子,他突然就不说话了。
瞧着气呼呼的,好半晌才接茬:“是,我前十六年都不在,自是不知哪年的花开得好,哪年的花开得差。”
颜嫣:???
好端端的,怎还生上气了?
不过颜嫣才不打算管他,爱闷生气就一个人慢慢气去吧。
她很能自娱自乐,谢砚之既要使小性子,她就去玩别的。
道路两旁的红山茶如火如荼地燃烧着,冰冷的雨水砸在伞面上,溅落成花。
“啪嗒——”
一滴接一滴,落在颜嫣掌心。
冬日里的雨掺杂着未彻底融化的雪,寒意顺着掌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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