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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你耳根好红啊。”
她踮起脚尖,趴在谢砚之耳畔轻声细语:“你该不会是……想和我在秋千上罢?”
南方姑娘所特有的软糯嗓音与那沾着水气的黏稠话语,一股脑往谢砚之耳孔中钻。
他耳根上那抹红简直都要能滴出血来,目光却极冷,皱着眉头警告颜嫣:“你是个姑娘。”
红着耳根说出这种话的谢砚之身上有股奇异的割裂感。
确切来讲,他整个人从头到脚无一不矛盾,越是如此,越让人着迷,想去一探究竟。
颜嫣玩心大起,像没骨头的藤蔓般歪在他怀里,说话声也娇滴滴。
“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,谁规定姑娘就不能肆意寻欢作乐了?”
论说歪理,谢砚之从来就说不赢颜嫣。可她既没乱跑,他也就放心了,低头看了眼自己披在肩上的发,不自觉拧紧眉头。
端华长公主家教甚严,谢砚之向来注重仪表,这是他第二次为颜嫣破例,披头散发到处乱跑。
许是觉得自己这副尊容有碍观瞻,加之他还有别的事要忙,见颜嫣好端端地在这里玩,便匆匆离开了。
谢砚之离开不久,颜嫣又愉快地荡起了秋千。
阿梧在她身后卖力地推,她笑声像银铃般荡开,充斥在栖梧宫的每一个角落。
阿梧到底是个修为低微的姑娘,很快就推累了,有气无力地道:“小姐,啊不,夫人,您可歇会儿吧,我着实推不动了。”
颜嫣与谢砚之成婚已有半月,阿梧仍未改掉从前的习惯,总是一不小心就喊错了称谓。
这也不怪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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