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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枯萎,她在褪色,再也不是那丛生机勃勃的小蔷薇。
他没给她答案,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,却不知为何,总觉心口空荡荡的,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。
他突然又想起,多年前,小姑娘送他香囊时的场景。
她无所畏惧地将那绣工蹩脚的香囊塞到他手中,表情认真且真挚。
“我针线活一贯不好,这个香囊丑是丑了点,可它香得很别致呀,我猜你一定不会讨厌。”
“不过,你若是真讨厌它,也千万别丢呀,记得还给我,我做了很久的,你若是把它丢了,我真的会很难过,就再也不会给你送任何东西了。”
这是这么多年来,第一次有姑娘和他说:你若敢嫌弃我做的东西,我就不干了。
他鬼使神差地收下了那个香囊。
正如她所说,香味很别致,他一戴就是很多年,直至她离开前,再未换过。
她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变得患得患失小心翼翼,与那些处心积虑想要接近他的蠢货无任何区别?
若仅仅只是嘘寒问暖煲汤暖床,这些事,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去做,凭什么让他对她另眼相待?
而那时的他却忘了,爱从来就是不自持的,若真爱上了,又有几人能做到始终保持自我?
他喜欢的那个姑娘柔而不弱,依而不附,有独当一面的勇气与决心,是热烈的,是张扬的,是不屑于讨好于任何人的。
是他让她枯萎,让她褪色,让那丛生机勃勃的小蔷薇变得有如杂草一般。
她甚至……还险些因他的过失而丧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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