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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王铮裕会对此表现得很诧异,或者难以置信,然后问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,才会去少年监狱。
可他盯着她看,眼里分明可见澄澈的光,温声咒骂了一句,“什么垃圾亲戚,死的应该是他们。”
荔枝忽然觉得,这个世上,不问缘由替她骂人,坚定站在她这边,或许只有眼前的他了。
泡面凉了,腾腾雾气早该散了,可她为什么还是看到了眼前笼罩的一层消散不掉的雾。
“别哭,”王铮裕语气凶巴巴的,随即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,手心瞬间凉透的那一刻,他说,“不值得。”
“哪有这么凶的安慰人啊?”
荔枝哭笑不得。
“你这不是笑了?”王铮裕问。
“我觉得你让我丢脸。”
“再说,把你嘴堵上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