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”她最后轻声说,“你当然可以,怎么跑是你的自由。”
的确不重,但疏远的意思也很明显。
影山飞雄点点头,从万里名手里接过冰袋。已经冰敷了二十分钟。
他一声不吭,继续涂抹药膏。
啊——他好像有点失落。
万里名心里升起强烈的负罪感。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说点别的话啊?
她苦大仇深地盯着影山飞雄的发顶,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。
“我明天……”影山飞雄却在这时候突然抬起头。
视线相撞,万里名身体一僵。
影山飞雄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我明天早上过来遛四十。”
他这话一出来,万里名顾不上思考话题:“为什么?”
“你这样也遛不了吧。”影山飞雄贴好最后的无菌贴,“我正好要晨跑。”
低头看看自己的惨状,万里名决定采取他的建议:“那行,四十正好有点想你。”
时钟指向了十一点四十。
影山作息很规律,每晚十点准时睡觉。
可现在他还在她的公寓里,等回到俱乐部睡觉,怎么都得一点。
他每天还雷打不动地六点起床开始晨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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