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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昭虞皱着眉头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江砚白疑惑,他不是什么都忘了么,怎么这些个诗句还说得这么溜?
她实在忍不住,开口打断了江砚白:“这些便够了,不必再夸。”
江砚白一脸正经:“吃人家嘴软,听人家的耳朵软,我且多说些,不然你爽约怎么好?”
昭虞暗暗咬牙,拉起被子蒙住脑袋。
且说去吧,最好说个一夜,明天嗓子哑了说不出话她便能清静些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迷迷糊糊还听到江砚白在那念叨什么“朱唇皓齿,嫭以姱只”。
她下意识抬手,没有睁眼却准确无比地捂住了江砚白的嘴,呢喃:“睡……”
江砚白猛地被打断,轻笑着拉下昭虞的手放到薄毯下,轻手轻脚地将人搂进怀里。
睡着的昭虞未施脂粉,江砚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。
他们帖得极近,两人的心跳一下一下,轻缓有力,像是交织的乐章。
江砚白缓缓闭上眼睛,内心一片安宁,像是终于将丢失的珍宝寻回一般。
众人又在小院住了大半月,直到江砚白胸前的伤养好才准备着出发。
昭虞问了好久江砚白才与她讲了这伤的由来。
原来就在她来到这前几日,驼队在大漠中遇到了狼,驼队东家险些被狼扑中,江砚白眼疾手快将他救了。
昭虞知道后阴阳怪气道:“你救他时候,是想着救东家,还是想着救你未来岳丈?”
江砚白笑出声,凑到她脸前:“昭昭在吃醋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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