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如今让奴婢改称呼,若是日后想起来怪罪奴婢可如何是好?”
江砚白皱眉,这小丫鬟怎么这么多事:“不会怪罪你,你且这般叫吧。”
金穗狠狠掐着手指,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笑出声。
“那……大河公子?”
江砚白满意地点点头。
他后退一步坐在台阶上,指着不远处的石墩对金穗道:“请坐。”
金穗摇头,便是嘴上能哄哄四爷,可却是万万不能坐得比四爷高。
她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坐下,特意矮了一阶,抬头道:“四……大河公子有话便问吧。”
江砚白暗暗点头,这丫鬟虽然规矩多又爱说话,但倒是有眼色。
他想着开口问:“你在昭昭身边多久了?”
金穗回想了下:“去岁,前岁……前年秋季里开始伺候夫人的。”
江砚白疑惑:“那谁在她身边伺候的最久?”
“除却奴婢便是银穗姐姐了,比我多了个把月。”
“那从小伺候她的丫鬟呢?”
金穗摇头,嘴角微垂:“夫人命苦,小时候没人伺候。”
江砚白顿了顿,觉得心口闷闷的,却又说不上是因着什么,开口换了个话题:“那我之前与昭昭感情可好么?”
“自然是好的!”金穗掰着指头道,“你怕夫人在府里无聊,便亲自着手修了莲湖,还画了图纸做蓬船,夫人身子有旧疾,您便去求太医给夫人把脉,当时……”
“当时怎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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